对你爱爱爱不完（恺楚）
- 摸个没头没尾的小甜饼。
恺撒听橘政宗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觉察出来了，他从小就有不同语种的老师，除了意大利语之外还能流利地说英语、法语和西班牙语，欧洲每个国家的语言他都能分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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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子航的后背靠着恺撒的胸膛，两人亲昵地窝在沙发上，面前的60英寸液晶大彩电正在转播丹皇芭蕾舞团的新作。
年轻的女首席穿着雪白纱裙在林间漫步，她的双腿笔直修长，如同水鸟般沉静而婀娜。
喝了大半杯热可可，楚子航已经有些困了，黄金瞳半阖，望着剧情逐渐走向终幕。
化身亡魂的少女拯救了她的爱人，引导着悲伤的贵族走出了怨灵盘踞的森林。在树影边缘，他们最后一次彼此凝视，女孩最终消失在了黎明的微光中。
如低声哀泣的大提琴奏出尾声，楚子航皱起眉头，似乎不太喜欢这个睡前故事的结局。
恺撒看着他那副严肃的样子，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挤出川字纹的眉间，而后收紧手臂，挨上楚子航的面颊轻轻摩蹭。
“不管怎么说，伯爵是爱着吉赛尔的。”恺撒说，“就像我也是爱着你的。”
楚子航僵了一下，手里没喝完的热可可几乎要被泼在地毯上。他连忙把马克杯放到了茶几上，一手推开恺撒，偏过头不去看他。
“胡言乱语。”
“我爱你。”
“……闭嘴。”
连番的拒绝，反而激起了恺撒更大的热情。楚子航扭着身子努力想要躲开，他就追着凑上去。一次次，几乎是将嘴唇贴在楚子航耳际，他倾诉着。
“Ti amo.”
“……”
“I love you.”
“够了……”
“Je t'aime.”
“你……好烦……”
如果耳朵也能有开关的话，楚子航一定会调到“off”。然而现实是他只能拽过一个靠垫挡在他和恺撒之间，吸音效果绝好的棉质材料也依然隔绝不了源源不断的蠢话。
楚子航甚至根本听不懂恺撒后来说的是什么，可那些陌生的发音落入耳中，却依旧让他心口发烫。
“Te quiero.”
用尽了自己掌握的所有语言，恺撒把他快要熟透的楚子航抱在怀里。而楚子航仍旧试图用小小的靠垫把自己藏起来。他低着头，额头隔着垫子抵在恺撒胸口。
“别说了……”闷闷的声音传出来。
“好好好，说完了说完了。”恺撒憋着笑，“你再要也没有了。”
恺撒知道楚子航为什么这么抗拒。他的恋人脑子里有一套刻板又奇妙的逻辑，在这套逻辑里，爱意的赠予也被划归到了“礼物”的范畴内。礼尚往来，一旦接受了礼物，楚子航就要求自己也给予同样的回馈。
而恺撒刚刚一口气说了那么多遍，要给出同等分量的回应……楚子航选择与龙类贴身肉搏。
藏在靠垫后的楚子航明显是在蓄力，耳朵尖都烧得通红。
然而五分钟过去了，楚子航大概读条失败了无数次，恺撒非常担心他就这样在沉默中把自己憋到爆炸。
“你什么也不用说呀，”恺撒凑到楚子航的耳边，哄骗着，“反正我都知道的。”
“我知道你爱我，就像你知道我爱你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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蛋白送去测序了还没出结果，在等待的时间里赶紧摸个鱼。
之前看的丹皇《吉赛尔》的视频。
首席小姐姐真美啊……是天上的仙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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